兴慰的是还没遇上什么危险。
但大概因为行程初期,团队总还有些没磨合起来,遇到什么问题应变不够快,磕磕绊绊不少,队长之类的人跑前跑后指点指挥,现在一安营扎寨下来可以听到许许多多训话的声音。
顾叙一路听着这些声音,一路对向自己问好的人颔首致意,到别墅后面的矮林子边还没见到人,便听到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这声音清澈入耳,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声线里含着一股女子少有的力度感,平日里与人说话时沉着肯定,令人心生信服。但这时其中带了十分的惊愕意外,接着一个年轻男子低声回道:“一直在队伍后面,我们跟着大队走了四天,不止我,边旷和边家都在。”
“哦,这样啊,那你……”
“过来是捡些干柴起火用,恰好看到你。”
谎话,大队后面的自由队伍远远在后,就算捡柴也捡不到这里来。顾叙抿住唇,悄声提步。
这里虽然说是林子,但就稀稀拉拉几棵树,主要是地面坑坑洼洼,乱石成堆,走到一个坡地往下看去,黑衣的女子带着一只雪白兽类,对面十多米开外是一个抱着一捆干柴的俊逸修长风度出众的男子。
“那你继续,我先走了。”边长曦说着就想走,白恒喊住她:“上次你遭到袭击,我听说了,本来想过来探望,但……”
“呵呵,都过去很久了。”
“嗯,你在这里练习?”
“是啊,闲着没事做。”
“他没陪着你?”
边长曦没有半点异样的情绪,笑着蹲下去挠挠牛奶的脖子:“它是个很优秀的陪练,别看它小,比人还厉害呢。”
白恒对上牛奶闪着寒光不屑之下又带点警告的眼睛,兽爪悠哉地跨前一步,拦在边长曦身前,回护和警惕之色明显,仿佛提防他会上去抢人。他不由苦笑:“这头狼一看就是通人性的,是你的宠物?”
“是我和顾叙一起……唉?狼?你说它是狼?”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