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当场一枪爆头了呢。磕头磕得多惨啊,哭得鼻涕眼泪都是,顾老大愣是跟没瞧见一样,那才叫可怕。”
这也是早上边长曦偷听来的墙角,是营地里自己人偷偷议论的。
不止这两件事,不过那些事的相同点就是,顾叙管事了,而且管得严了,狠了,毫不留情了,他的威名和凶名也就这样短短两天树立起来了。
不过人们惧他不代表恨他,至少严惩色狼歹徒这些,就得到几乎全营地女性的支持和赞美,弱势群体特别爱戴支持他,今天的营地纪律更好,规则更完善,与他的这些行为密不可分。
正在出神,对面一阵动静,顾叙站起来了,人们挽留他:“顾队,不再喝一会儿?”
“不了,你们玩得高兴。”他淡淡地笑了下,视线朝边长曦这撇了下,幽幽然的,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边长曦握筷的手顿了顿,等他离开看不见了,便也借辞离席。
走出来一段,似乎还能感受到后面趣意的目光,她一阵懊恼,干嘛这么贼兮兮的,刚才和顾叙一起离开也没什么呀,弄得好像打暗语幽会一样。
今天不止是有身份的人聚在一起庆功,普通大众,除了防守的人手,其他人都多少弄了顿好的,营地上炊烟袅袅、热气腾腾,人声嘈杂,这一切在暮色的笼罩下不显得混乱,反而有一种独特的温馨。
上了年纪的早早下桌,坐在一起闲聊,其实是把食物让给年青人和孩子吃。
小孩们也没吃多久,也跑出来玩耍,因为大人们大多把耐吃扛饿的食物给他们装好,留着以后吃,能带进队伍里的,基本都是懂事的孩子,吞咽几下口水便用玩耍代替吃喝的欲望。而有家有口的年轻人们,也大多是坐在桌上聊天,吃到六七分饱便不动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都要靠这些东西撑肚皮。
虽然是图个喜庆,但真正那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也只有有能力和富有的人,以及单身汉了。
边长曦走过热闹却不乏涩意,艰难之下又是彼此关心体贴的心的房屋、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