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泡沫墙之外,人工砍来木头扎的满是尖刺的路障放了很多,陷阱也挖了不少,而在墙里面的车上,每隔几辆就有人执枪站岗,这么一来,一个营地的形象马马虎虎立起来了。
比想像中要顺利。
明后天再弄个像样的防御围墙,就更是那么回事了。
边长曦取出一整车的食材,人们开始搭大帐篷做饭,饭还没熟,顾叙带人回来了,宣布周围十里地内的危险业已排除,因为时间也有了,他留下两千人驻守这个新营地,其他人一起回基地。
边长曦离开前还留下二十多车的物资,每车都用厚实油布捆着,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也没办法不着痕迹地拆开,其它空间系也各自放出数车物资,这也都是计划之中的,意味着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转移物资了,放空的空间明天或者以后继续去搬还在基地里的物资。
回到基地别墅,天都漆黑了,今天大概是边长曦最累的一天,胡乱塞了几口饭,她就以精力不济为借口去楼上休息。
趴在柔软床上挺了会尸,她慢吞吞地爬起来,望着空空的房间。牛奶不在,顾叙都没回来就又忙去了,因为明天一早一号大队就要转移,甚至会比今天更忙碌。
她进了农场,洗了个澡,把一身血衣包在袋子里以后和生活垃圾一起扔掉,然后搬出椅子,桌子,巨大的镜子,歪着脖子拨开头发,瞧头上的伤口。
唔,是很可怕的一个伤口,有婴儿拳头那么大,向里凹陷下去,中间还有一条细长的口子,大概砸到她的那东西有一条很尖锐的棱。
现在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就是还很湿润,很疼,而且黏进去好些根头发,周围的头发都是褐色的,血水凝固在上头,变得硬邦邦的。
真是失败,弄得自己这么狼狈。
她找来碘酒和酒精,用药棉沾湿清理了一下伤口,疼得她咧嘴,其实她主要是想把头发给弄出来,伤口的话,既然死不了,以她的体质肯定会慢慢恢复的。不过最终太疼了,她放弃,就药棉沾水,把边上发丝上的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