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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资深人士分析深刻独到,边长曦琢磨良久,点头受教,不过,这两位给的建议着实不怎么样。
她溜进屋子,在厨房里找到赵姨,向这位更资深的大妈级取经。
赵姨听了用一副“你怎么总是这么蠢”的眼神看着她,边长曦擦汗:“赵姨,你给我支支招吧,我该怎么做才合适。”
“这次主动想着补救,有进步。”
边长曦更汗,她到底是犯了多少次?
赵姨就说,既然少交流,那就多多地交流去,这个边长曦自己找机会去吧,但当务之急是让某人消火,这也简单,赵姨说:“顾队长每天都忙很迟,你给他亲手堡个汤送过去,再说些软话,保证他就消气了。”
边长曦也想过这个办法,听赵姨也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确定:“这还是那先软一分原理,赵姨这招不管用吧,上次也没怎么见得……”起效。
赵姨扬起脖子:“怎么没效果!他一天问我好几回你的情况,还有你那什么刘哥,什么姓温的,他没给你忙活?”
边长曦连忙举手投降:“有效!有效!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好容易见她消气,她又摸摸鼻子虚心求教:“可这次我看当时他脸色沉得很,他要是把我赶出来呢?”
“那也是你该!”赵姨没好气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得就是你这样的,好好的给你闹掰了,你说顾队长多可怜。”她就用一种“顾队长怎么那么不幸”的表情沉默,继续去切她的胡萝卜丝,切得咋咋作响虎虎生风。
边长曦垂头丧气,心里暗暗埋怨,都怪顾叙,他不那么“急功近利”,自己就犯不着拒绝他,他要是知难而退,自己也不至于就那样那样了,她还真的有好多东西没理清楚呢,干嘛非要她表态?
不过也就是想想,她也知道自己这回做错了。
她靠着橱门,一只脚后跟一下一下敲着,呆了会,伸手抓了条萝卜丝放进嘴里:“那你说,堡什么汤?”
赵姨停下刀:“顾队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