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扰他,要是能睡到自然醒,问题就不大了,期间最好输点营养液,这就要保健医生拟了,我是不懂的。”
朱轶铭送边长曦出来:“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他也看出来葛建华的情况不好,但人心里搁着事,又怎么可能好好休息?怎么劝都没有用。
“主要是不能让他太激动,葛司令年纪也不小了,消极烦躁的情绪对身体康复极为不利。外在的治疗虽然重要,但主要还是看机体本身。”
“唉,本来不这样的,自打得了这个怪病,首长压力再大也一直乐呵呵的,可昨天,他的独生子在基地外,被人设计,给丧尸咬了……”
边长曦一惊:“那现在……”
朱轶铭沉痛地摇头:“首长得到消息只是愣了半晌,谁知道回房睡了一会儿人就成那样了,他现在看着还轻松,但……还要麻烦你多担待点,我想让首长多住院几天,外面,等我收拾干净了,再将他接回去。”他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机。
边长曦说:“我每天都会来看看。”
两人在前,赵安安林河安季柏跟在身后,一路脚步紧快地出了医院,朱轶铭这才发现自己心里太躁太怒,走路跟刮风一样,边长曦竟也一直跟着,他停下脚步歉意一笑:“你这是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不用,我们自己有车。”
林河马上去车库取车。
朱轶铭忽然想起:“我知道,你要去你们那军营,顾叙也在那吧,好像是今天检阅来着,我正好有事找他,你坐我的车吧。”
都这样说了,边长曦只好答应。
所谓军营其实是在一片枯坏的林地上草草搭建房屋和帐篷,几万军人勉强可以落脚而已。
本来江城军区的将士们待遇不该这么差的。
只不过当时进入基地的时候,曲上进名存权亡,使劲在拖后腿,顾叙和胡爱权假假还算搭伙,但胡爱权一心急于和苏城基地的大人物攀关系,不怎么管实务。
顾叙给几十万人争取到了住宅、平等的身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