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他胡,而真正执行实务、前后指挥人马、收编龙跃镇人入车队的,却是一个人人称呼“顾队长”的人的手下。
边长曦就知道,十有*是胡爱权和顾叙联手夺了曲上进的权,没想到这位还是走上了被架空的老路。她可是一点都不会同情他,毕竟当日张老板设计她,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是曲上进点的头,虽然不知道那个老头子打的什么主意,但起因肯定是她当众回绝他的那点小事。一军区司令,气量如此狭隘,被人拉下马简直是迟早的事。
另外,她还知道了龙跃镇残余的幸存者不止楚壕两人,还有零零碎碎的好几拨人,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跟车队离开,日子久了就慢慢形成一个个小团队,在镇里镇外不同的领域游荡,互相提防又彼此依存。
在楚壕提出要不要去他们那里看看时,边长曦犹豫了一下就点头了。
从没有丧尸也没有人的楼房里出来,三人悄无声息地穿行在街道中,楚壕还一边如数家珍地和边长曦分析哪里丧尸成堆成团,哪里丧尸就少得可怜,哪里有绝对不能招惹的大家伙,哪里都是些小喽啰,他们平时就在那些小喽啰手下讨生活。
能在满是丧尸的地盘上撑过两个多月,这些人都有了一套自己的生存准则,令边长曦想起那些草原森林上的原始部落——没有华丽坚固的房屋,没有稳定的粮食物资来源,甚至还没有固定的居所,游走在飞禽走兽之中,和大自然斗智斗勇,又是看天的脸色吃饭,生活中处处充满危机和不确定因素,当骨子里却迸发着坚韧和蓬勃的生机斗志。
这种环境最能锻炼人了。
当然,如果有更好的选择,谁也不愿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路上碰到了一队人,在一个路口的转角,彼此听见对方的脚步声,那边警惕地喊道:“谁!”
楚壕忙摆出三分笑,大声回道:“是我,楚壕,是老柴哥吧?”
对方一行人露出身影,一个高壮黑实的中年人带着五六个人,人人身上绑着西瓜刀、铁锤这些东西,手里还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