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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边长曦缠绕东西都是凭发出藤蔓时的速度和藤蔓本身的粗糙,以及手在根部旋转曳动,几乎等于是硬甩上去的,就如同操纵着一条鞭子。但你能叫鞭子慢条细理地自己打个结吗?
这就如同拉着一根绳子,手在这端别动,却要那一端在地上写字。
藤蔓和鞭子绳子自然不同,但她对它的控制能力也不是很强,而且是刚发出去的那一瞬控制力最强,到后面,那藤蔓其实也就相当于一个死物,哪里能多听话。
边长曦发出的这条细藤蔓,娇娇嫩嫩细致可爱,绿色的躯壳恍若透明,中心流淌着一缕不知何物的红光。刚发出来的时候,它晃动着,随风摇摆,光泽好看。但很快,那光泽越来越暗,一点点失去生机,慢慢变成了自然界正常藤蔓一样的东西,边长曦也慢慢失去对它的感应。
她连忙注入能量,藤蔓又灵动起来。她操控着它靠近一块鹅卵石,从石头下面穿过去,然后又翘起来,这些都不难,难的是要那头返回来,打个结。
她默默地靠信念去催发,靠能量去驱动,千辛万苦使了吃奶的劲才使其老生不情愿地绕了一圈,形成一个结。扎紧也难,她手在这边拉着,但那头却是悬空,使劲地灌注能量过去,让那一端可以自己拽着自己动。
这个结马虎算是打好了,但一提,鹅卵石掉下去了。
边长曦吐出口气,抹了抹额头,居然见汗了。
她苦笑,果然太高估自己了,只好收起鹅卵石,换了一根折成两段的筷子。
又继续那个过程,从两分钟系住筷子,到一分钟,到半分钟,从僵硬无比到比较圆滑自然,从松松垮垮到基本能扎出牢固的结,从每一次过后要休息好几分钟到只需要停一停喘口气。她最后一次一次性提起两段筷子,露出释然的笑,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身大汗,尤其是左手,惨白就不说了,都有些发抖了。
张不白边开车边担心地问:“边小姐你没事吧?”
边长曦揉着左手臂,消耗能量就不说了,这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