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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那么紧张,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鬼知道呀?”虎妞说。
阿玲沉思了一会,又仔细看了看我,最后点点头说:“好吧,你平时也帮了我们家很多忙,这忙不帮说不过去,就帮一下吧,我家西厢房有个装红薯的地下坑,我弄一张床把那坑的口盖住,我把他安排在西厢房里休息,并把门锁起来,如有紧急情况,他就爬起来躲到坑内去。”
“这样很好,多谢你能帮我这个大忙。我现忙,得先回去了,明天再跟你细细聊。”
我对虎妞说:“别那么急,回去小心点,我明天自己一个人过来就好了,我能记得路,就不用你跑来跑去了。”
虎妞说:“我没事,放心跟阿玲姐回屋去吧,我明天还要赶只肥羊来谢阿玲姐,人家这么热情,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明天等我来接你回去。”
虎妞这样说,我只好答应,阿玲劝说虎妞别客气。虎妞说:“一只羊算什么,代表一下心意,意思意思。还有他还没吃饭呢,还得麻烦阿玲姐给他做点吃的吧。”
“这你就放心吧,我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好酒好菜招待他,但绝对不会饿着他,你就放心地去吧。”
说完虎妞渐渐离去,此时夕阳害羞似地露出半边脸挂在山颠,虎妞的身影在夕阳的余辉里有几分艳丽、有几分孤单,我目送着她渐行渐远,清风佛面带来泥土特有的气息。直到阿玲说:“小兄弟,我们回屋吧。不知该怎么称呼你?”
“我外号叫黑狗,你也就这么叫吧。”
“哈哈。你太有趣了,这么怪的名字你也敢跟我说,你就没真名了,我看你白白嫩嫩的并不黑呀,别人怎么会给你取这名字?”
“我的真名就更吓人了,这外号稍微文明一点,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别人取这绰号。就像被人无故扣上了一顶不合适宜的帽子,戴在头上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少了那帽子,自己和别人都觉得反而不习惯了。”
“你这外号我下不了口叫。还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