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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木床上,手臂上绑着白布,脚上也被绑着白布,白布上面浸润着点点血迹。黑黑房间里,四周都是黑黑的木板墙壁,只有那扇窗是白白的,那窗是木格子窗,是用钉子把薄膜四个角订住挡起来的。房间内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床,床边有一个干净的空桌,还有就是几条木板凳,一串挂在板壁上的干辣椒,红烂烂的,就像一串闪亮的花朵,这是这个房间内最美的装饰品。
床是用白纱布似的帐笼罩住的,被子是粉白色的,包着厚厚的棉絮,压在我身上,床单也是厚厚的,身下感觉很软和。闻着还带有阵阵香味,房间虽是破旧了一点,但是地面收拾得干干净净,物品摆放整洁,难道救命恩人是个女人,我正在幻想着其人青春美貌若花,善良温柔,两湾秋水电量充足,把俺电到云里雾里之时,从屋外走进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微胖,皮白肤净,面目秀丽,大眼明亮放光,小圆脸白里透红,薄唇淡红,头发很柔顺整洁地被发夹梳扎在脑后。穿着一件黑色外套,配一件白色的内衣,一条紧身深灰色紧身牛仔裤,个儿中等,优美的线条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
这时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她看见我醒了,见我傻傻地盯着她看,她对我笑了笑,露出了银白色整齐的牙,在我看来,这女人是标准山凤凰。素颜美妇,没有任何特别的妆扮和华丽的衣作。却看着这么顺眼。难道就是她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先开口了:“终于醒了呀。都昏迷差不多两天了,我还怕你死在我这里,晚上我睡着怕你变鬼吓我,再不醒我都打算把你抬出去扔掉算了,还算你命大。”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把我吓了一大跳,超大嗓门的主。就说了这一句,我的耳膜差不多都快被她震破了,也许是我受了伤太脆弱了。经不起她这么大声说话冲击。我苦笑了一下,说:“多谢救命之恩,请问如何称呼?”
“我前夫管我叫母老虎,你也可以试着这样叫我。就你一句谢谢就算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