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立在原地,脸都气绿了,抖着身体,语无伦次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就差没有吐血倒在地上,我估计当年诸葛亮把周谕气的就他这个表情。我们三个人也没再理会领班,潇洒地走出了酒店,回到小犬野狼家里,如此,我们又陷入失业状态,在那家酒店还没做到两个月,由于是押一付一的方式发工资,所以我们一分钱都没有拿到手,白白给那家酒店做了一个多月的龟孙子。
小犬野狼说:“你们这几个小子,沉不住气,好歹也得把上个月的工资拿了再走呀,这样太亏了,白干一个多月一分钱没捞到手。”
牢改解释说:“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有多他妈的憋屈,稍微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会甩手不干了。”
接下来几天我们三人四处奔走找工作,但都没有找到相对适合的工作,每天三人灰头土脸如霜打后的茄子一样回到小犬野狼家里。一天晚上小犬野狼因身体不舒服没有去上班,半夜起来上厕所突然晕倒在地,我与牢改睡一间,发哥与伪娘睡一间,小犬野狼独自一个人睡一间,那天半夜我尿急正欲起床上厕所,正好睡我们对面的小犬野狼也开门上厕所,不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客厅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我此时正想上厕所也正好想出去看个究竟,开门从房间到客厅,吃惊地发现小犬野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怎么也叫不醒。
我急切地把牢改等人纷纷叫醒,伪娘负责叫车,另外三人负责把小犬野狼抬下楼,伪娘在路边拦了的士车,他早己把车门打开,我们把小犬野狼塞了进去,五人挤着一辆车火速赶到了附近医院急救。经检查,被医生确诊为:体质太虚,加上服用过多激素类药物,导致昏迷,以后需要停用激素药并多加调养。
小犬野狼在此医院待了一个星期,花了不多钱,此后小犬野狼也休假在家调养,经济救济的重任就落在发哥一人身上了。我们三人急切地四处找工作,可都不了了之,虽说我们都有雄心壮志不甘屈于人下做一条夹尾的狗,时刻想着做一番大事业,但是目前温饱都没解决,谈何事业?加上没资金,没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