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从王爷这里打听:当日免死圣旨,是何人盖的玉玺?”
永平王皱眉,半响命道:“去叫世子过来。”
一会儿工夫,安世瑜便进得房来。
永平王道:“长本事了,倒和我使起心眼子来。有什么话不能当面问,鬼鬼祟祟地。”
安世瑜不满地瞪一眼老仆,陪笑道:“一点小事,不想惊动父亲,才想着悄悄地问问的。”
“我知道,你嫌弃我老了,不中用了。”
安世瑜吓得赶忙跪下:“儿子已过而立之年,也该担起家里的重担,父亲只管放心颐养天年便是。”
永平王闭目问道:“你今天去见了谁?”
安世瑜老实回答,果如永平王所料,正是从前与他家走的近那几位安氏王公。
末了,安世瑜想一想,又添一句:“还有从前的大内总管李全李公公。”
永平王倏然一惊:“怎么是他?他怎么也搅和到这里来了。”
李全与长兴帝情同父子,长兴帝在时,他权利盛极,却从不作威作福,端得大公无私,长兴帝一去,他也不恋权,直接便将手中的暗人全部交出来,只一心一意为长兴帝守陵,仅凭这两点,就让永平王敬服不已。
安世瑜不答反问父亲道:“儿子听说,当日大行皇帝面前,免罪诏书书写及用宝,皆是秉笔太监一力所为,是否属实?”
这是担心安世弘将来不认帐?
永平王摇头失笑,那可是大行皇帝当着众王公大臣的面许下的承诺,安世弘不敢不认的。
“当日关于这件事,他一字未提,是不是表明他心里终久还是放不下这些事?以有心算无心,只等着大难临头吧,就象如今的卢郡王府,灾难降临,尚不知自己为何死的。”
永平王听到这里,脸色终于凝重起来,沉思过后,叹道:“你待如何?难不成还将他拉下皇位来不成。”
安世瑜道:“现在拉他下来,总比他真正坐上皇位再拉他下来,要简单容易的多。父亲只管放心,李公公那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