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晓得这个道理,只是既然上面没动作,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倒象做贼心虚似的。拖得一时是一时罢。”
知女莫若母。于氏叹道:“时间越长,你就越舍不得,到时就会越痛苦。何苦来的呢。”
“护不住自己孩子的母亲,能受些苦痛的折磨,未尝不是好事,我要说,本就是该的。”丘如意咬着唇恨恨说道。
于氏摇头苦笑:“你说什么傻话,你已经尽力了,人斗不过天。想来他若有知觉,也当体谅你,必不怨你的。况且,便是为他着想,他越大,越能感觉痛苦,倒不如趁着月份尚小,无知无觉得去了,于他也有好处。”
“还没试呢,怎么就知道一定会输。况且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总要我夫君也点头才行。”丘如意心里痛极,人也变得越发偏执起来。
于氏也恼不起来,叹道:“你身在其中,没了理智,也不怪你看不透。母亲总归是为你好,我已经和你婆母商议好了,孩子月份越大,对你身子损害也越大。如今你们府上行~事不便,便由我帮着寻个好大夫,开些温和的药来,即便你将来恨我,也好过将来被太皇太后灌下虎狼药,硬生生毁坏了身子强。”
丘如意气结,急忙拉住母亲,哀求道:“再拖些时日好不好?到那时,您再帮着找个好郎中,开些催产的药来,这个孩子就能成活下来。现在还太早,我怕生下来他也活不了。”
于氏握住女儿的手:“傻孩子,我早和你婆婆算过了,这个法子不妥。谁知道上面什么翰来赐药?是三日后还是五天日,是半个月还是一个月?别等来等去,孩子没保住,反坏了你的身子。”
丘如意泪流满面,咬牙道:“罢了,这也我母子的命。母亲只管让人开催产的药来,尽人力听天命吧。”
于氏放下心来,转而又与卢国公夫人商议去了。
谁知卢国公夫人生怕事情做的不机密,又留下把柄,便想着再麻烦李先生帮着寻个可靠的郎中来,他那到底是袁老将军的心腹,还是可以信任的。
丘如意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