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如意就纳了闷了,这丘若兰怎生得如此下贱。
当日欲抢安世诚,今日抢了安世弘,天下男子何止千千万万,京城权贵家的少年郎亦不少,她怎么就只知道盯着自家的姐夫看。
知她有鸿鹄志,知她一心攀高枝,原也是人之常情,况且她本就是一等一的美人。
只是天下富贵之家多的是,京城亦不少权贵之家的少年郎,也不出去寻摸一下,就只知抢权贵出身的姐夫,徒惹人嘲笑,丘氏有此女,祖宗地下有知,怕要气活过来了。
还假惺惺寻死,怎么不死了呢。
不是丘如意恶毒,实在是丘氏百年世家,还真没有堂堂嫡小姐给人做妾的,又不是穷得过不下去了。
偏还是给自家堂姐夫做妾,亏她还有两个举人哥哥,也不为他们想想。
卢国公夫人见丘如意一脸脑羞模样,倒笑了起来:“家大业大的,什么样人没有。我当日看你姐妹三人皆是好的,虽说丘若兰有些不大稳重,到底也是年小的原因。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说不得,真是安世弘行为不检点,被有心人拿了错处。”
丘如意强笑道:“也许吧。毕竟他也曾胡闹过些时日。说来,还是您和父亲教子有方,夫君就很好,哪里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卢国公夫人闻言,不由思及这几年宗室子弟的所作所为,越发自豪自己两个儿子的懂事上进,笑道:“不是我夸口,宗室子弟中,论读书上进,还真挑不出几个能及得上他兄弟二。这些年安逸了些,哪家子弟没闹几个笑话出来……过一段日子就云消雾散了。你这暴性子得改改,还指着你劝玉娟呢,你倒气得脸青脖子红的。”
丘如意不由笑了起来,婆媳二人不再提及此事。
第二日,银楼的掌柜一早就来了。
丘如意见自己果插上手,便辞了婆婆,坐上车接了于氏,母女坐车上一路闲话往丘铭府上去了。
段氏和丘玉娟迎在二门上。
段氏倒也罢了,当家多年,自不会让人从脸面上看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