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名也是极容易的事情。偏皇上在这次授官安氏宗族子弟中,除却一些浪荡纨绔子弟,只要进过学的,俱封了个小官做,所以夫君心中不快,倒是情理中的事情。只是你不该贸贸然然地生出这么个坏主意来。”
安世诚不语,含笑看着妻子。
丘如意又道:“当今圣上早前就明了夫君的真才实学,他又是名君,自然不会白放着你这样的人才,将来必会重用。可偏偏这次授官却没有你。我犯上胡乱猜测一回:并不是他忘了夫君,更不是要打压夫君,而是他有更重要的职务交给夫君,这次没有一并公示出来,一来,是时机不对,二来,说不定也是他对夫君的一次考验。如果夫君一时情急,迷糊之下弃文从戎,不只令圣上失望。更是令夫君明珠暗投:你一个满口之乎才也、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跑到边关杀敌,明明可在朝中安邦定国,如今却只做个武夫,简直是暴殄天物。”
丘如意词不达意地劝说一大通。却见丈夫只是笑嘻嘻看着自己,气势不由减了下来,弱弱说道:“我方才说的那一大通话,你可得好好领会,只管看着人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嘛。”
安世诚轻抚妻子的手臂。笑叹道:“为夫不知,原来为夫在如意眼中竟是如此的出类拔萃。”
丘如意打掉丈夫的手,轻斥道:“你手老实点,说正经事呢。”
安世诚收回手,脸上笑容收敛,正色道:“为夫苦恼一下午,直到夜里才想通的事情,原来如意竟早已想通,如意的这份聪颖明智,为夫实在是差的远了。”
丘如意顿时尴尬起来,虚虚笑了笑。
她真不知道自己想通了什么,其实方才她的一番劝说,也不过是为了给丈夫鼓劲,自然一直往丈夫脸上贴金,什么话好就说什么。
她一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为此未嫁前和安世诚吵翻过多次,然自嫁入卢国公府后,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丈夫对自己真的是没话说,时时处处迁就着自己。
她自然感他这份情,所以今日见他如此,生怕他一着不慎被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