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般高超的技艺。”
没等丘如意搭腔。安世诚便就着方才的话,往前一步,就势坐在丘如意的身旁,伸手牵过丘如意的衣袖。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说道:“近看越发地栩栩如生了。”
丘如意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安世诚半抱在怀中了,却因二人已是夫妻,不好躲避,只得勉强道:‘夫君谬赞。如意不敢当。”
安世诚听到“夫君”二字,心中大乐,假惺惺地摩挲丘如意衣袖上的花儿。借机握住她的皓腕,便不肯放开。
丘如意心中害羞。欲躲又不敢躲,偏安世诚的手又一点点地挪动,渐渐把丘如意的两只柔软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倒是黑白分明,别有一番风情。
丘如意看了,却觉得心中大窘,挣又挣不开,反倒被安世诚更大力地握住。
安世诚也看到丘如意从脸红到脖颈,心里便有几分得意,认为自己已经制住丘如意,如此一想,倒又不忍心太难为丘如意,便稍稍松手,笑道:“我一向知道你的绣工极好的,不然也不会特意让你给我绣个香囊了。”
原来两家订亲后,一般新娘子要亲手做些针线给夫家众人,安世诚便特意提点让丘如意给自己做一个香囊。
原来安世诚每每想起丘如意送给丘若兰的那个香囊,便不止一次地暗道侥幸,幸亏自己英明,不然差点就因为这个误会,放弃同丘如意的亲事,于是便额外让丘如意多做一个香囊,以此来提醒她要谨言慎行。
此时既然提到那个香囊,安世诚便忍不住要开口教训,但想到今天乃是二人洞房花烛夜,只得暂时忍耐。
不想丘如意此时被安世诚抱在怀中,窘迫地差点要呼吸不上来了,此时便忙顺着安世诚的话道:“香囊已经做好了,夫君可要看一看,也不只是否合你的心意。”
安世诚心里只想着他的洞房花烛夜,哪有什么心思看香囊,便含糊道:“不必了,大半夜翻箱倒柜地,太忙活人了,明天取来看也是一样。”
丘如意没等安世诚说完话,便强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