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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兴帝听了,挑眉笑道:“原来你也有这般好奇的时候,不过一个民间女子,也值得这个大内总管亲跑去亲瞧,真是难得很啊。”
李全笑道:“奴才如此,也是有个缘故:这一两年,‘丘如意’三字常在奴才耳边响起,今日她既然进了宫,恰好奴才路经,便忍不住过去看了一眼,果然不同凡响。怪不得安世诚死活不肯放手,也怨不得安世焕被她那般对待,却仍煞费苦心地派人去示警,竟顾不得会被人识破,也要助她逃脱困境。”
长兴帝不以为然:“你这般说,却是大大看低了安世诚二人,倒象他二人只看重女色一般。安世诚是为了守信,安世焕则是因为心里还有几分良知,不肯因为自己的一点小恩怨,就毁了一个女子的性命,可笑众人都被他往常的不羁伪装给骗了,只当他是个见色起意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丘如意的美貌必在其中也起了不小的作用,‘顺阳城闺中第一人’的名号想来也不是白叫的。”
李全忙道:“还是皇上慧眼识人,能看透世人的心性,奴才倒是眼皮子浅了,只能看个表象。不过那位丘小姐,也确实是个美貌窈窕的,不要说‘顺阳城闺中第一人’,便是在京城众闺秀中也不逊色。真要说起来,刘婷小姐比起她来,真是逊色的不是一星半点。”
长兴帝俊目微挑,看着李全笑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丘如意倒真是个天上有地上无的了,可惜了,若是早上一年去顺阳城寻聘妃说不定还能成事,现在却不成了,被卢国公府早行了一步。”
李全难见长兴帝在口头上对纳妃一事松动,此时闻言,心中一喜,不复从前的精明清醒,就势昏了头上前一步,小声道:“若是皇上有心抬举丘小姐,倒也不是没有挽回的法子。卢国公府与她家也只是换了庚帖,连小定都没过呢,丘家又和刘家闹到这般田地……”
李全的声音渐渐地越说越小,最后在长兴帝的冷视中住了口。
长兴帝冷笑道:“原本你在打这个主意,怪不得派人去丘家时,不许人在丘家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