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赢得了,到时两家鱼死网破,不仅让外人看了笑话,贵府以后也难在京城立足。”
丘如源不由看了父亲一眼,丘荣也皱起了眉头。
刘府管家又收了笑容,正色说道:“您也是有女儿的,当明白女儿都生得娇贵,名声上容不得有半点瑕疵,不然这一生就算完了。府上捉到的那人,妻儿老小都还在我刘府上,让他翻供也容易的很,只要有权有势,天下指鹿为马的事情多了去了。”
丘荣闻言不由怒视刘府管家,刘府管家却又笑了,道:“我家老爷也不愿多事,以后定会严加管束小姐,再不会寻丘家的事,以后说不定两家还能相互帮扶一把呢。”
丘荣考虑良久,叹道:“也罢,我会写信让家人撤了状子,我家也不敢指望得刘家提携,只希望以后两家再不要有交涉。”
刘府管家点头笑道:“识实务者为俊杰,我这就回府复命。”
当天夜里,于氏接到丈夫的书信,展开看完,不由掩卷长思。
丘如意性急,见母亲如此神态,忙伸手拿了信笺过来,丘如海和王巧儿在旁就着读完了信,面上若有所思。
于氏等他们看完了信,便问丘如意道:“关于这件事,你作何看法?”
丘如意在心里细细斟酌一番,方道:“女儿信不过刘婷,我们今天放过了她,她却未必肯放过女儿。”
王巧儿内心深恐丈夫的前程被刘家掐断了,便劝道:“妹妹想的不无道理,不过这次的事件足以给刘婷教训了,想来一时半会,她也不敢再出手了。将来等妹妹嫁入卢国公府,越发可以安枕无忧了。”
丘如海倒是着实担心刘家用逆天手段,让那人改了口供,到头来害了丘如意。
丘如意摇头道:“哥哥多虑了,以那人的人物年纪地位,凭刘家如何泼脏水,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倒是昨夜,咱们家里喧嚣吵闹、灯烛通明,左邻右舍必定生疑。今天母亲又让人往县衙里递状子,他们未必不会瞧出端倪来,偏咱们这里又偃旗息鼓了,这才是实实在在勾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