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中不肯起来。
刘太后见她如此乖巧懂事,心中顿时变得柔软,笑道:“丘家不过穷乡僻壤略富些的人家罢了,你是刘家的掌上明珠,何必和她们一般见识,倒平白抬举了她的身份。你就当昨日一着不慎被狗咬了,你被狗咬了,还非得再去咬回来吗?快消消气,姑姑这里刚得了些金珠玉串,昨日原本想着你若进宫,就赏了你们姐妹戴去呢,偏你又去了顺阳。今天既然来了,一会你就都拿了回去,拣你喜欢的留下,再分给其他姐妹就是了。”
刘婷被姑姑的疯狗论逗笑了,于是便收了泪,眉开眼笑地拣了几样珠玉,站在铜镜前一件一件地在身上头上比划着。
刘太后也难得放松一会儿,坐在一旁评头论足,宫人们也凑趣,将刘婷的美貌夸得天下有地下无的。
刘婷也似完全放下丘家之事,放下翡翠镯子,拿起珍珠串子来,穿戴了满头满身,逗得刘太后哈哈大笑。
刘婷便拉着刘太后的衣袖不依,一时又叹道:“姑姑给的自然都是世间难得的,婷儿也就只敢在姑姑这里穿戴一番,回去后,不管是在自家姐妹跟前还是在外人面前,却是不好意思拿出来。”
刘太后原本正高兴,听到这个话,脸上的笑容便消了下去,淡淡说道:“你父亲虽然身无官职,却也是个富家翁,再加上我这个太后姑姑,穿金带玉,有何不可,谁还敢说你不成?”
刘婷见姑母如此神态,为父亲求情的话便不好说出口了,于是转而又说丘如意:“一个小小的丘家,侄女尚且治不了她,以后在京城越发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刘太后便道:“蛇打七寸,你要嫁安世诚,只管对着卢国公府想法儿就是了,跑到丘家去除了自寻其辱,于事无补。那个丘如意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货,你连敌人是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上了门挑衅,岂有不败的道理。”
刘婷见姑母一幅对丘如意很熟稔的模样,心中奇怪:“难道姑姑也知道那个丘如意?”
刘太后笑道:“我如何知道,还不是你方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