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与我不死不休的?她若再敢使阴招,看我不直接打到她家去,将她所行之事一一公布在人前。看她还有脸在人前晃动否。”
丘玉娟不由轻垂帘眸,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幸好丘如意不发火时,也是能哄住一些人的。
丘玉娟见丘如意越说越生气,若自己再不拦着些,只怕她真就去找丘若兰算帐了,于是忙笑道:“你误会了,这次的事情倒真不关她的事。”
丘如意便道:“到底是我太性急。妹妹快说到是何事,也好让姐姐早做准备。”
丘玉娟想一下,缓缓说道:“希望姐姐听妹妹一言。先暂时耐着性子在家里,直到订亲前,不要出家门,否则有性命之忧。”
丘如意闻言,不由蹙着黛眉:“性命之忧?到底是什么人和我过不去?”
丘玉娟笑道:“姐姐方才还说不问消息来处,只管享受益处。怎么还作此问呢?”
丘如意陪笑道:“我是不问消息出处,只是妹妹好歹告诉我一声儿。到底是什么人要治我,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若是万事不知,再做出引狼入室的蠢事来,倒是糟蹋妹妹的好心提醒了。”
说到这里,丘如意又凝眉道:“我虽在顺阳城里名声不好,却不是那仗势欺人的,虽在闺阁里与人有些小矛盾,却也不至于到这等取我性命的份上,便是有,谅那人也没那个本事。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还请妹妹能如实告知,还有难道订了亲后,这恩怨便能随风而逝吗?”
丘玉娟想了想,终是决定坦白相告,说道:“是皇上的表姐三国舅之女刘婷,她欲嫁安世诚,你便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又有太后娘娘撑腰,行事向来无所顾忌,所以还是防着她些好,等你与安世诚的亲事订下后,她那边也就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丘如意不由叹气:“我倒不知道卢国公府的亲事竟是香饽饽,前有丘若兰后有刘婷,一个个争着抢着,有能耐去向卢国公府施展,一个两个冲着我撒什么气,莫非我是卢国公府命定的大少夫人,非得斗倒了我,她们便能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