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诚呢,看来儿媳果然从上次事件中得了教训了。
于氏感到心中安慰的同时,也不由地在心中纳闷,她也曾因为丘若兰之举,怀疑自己间得罪过丘若兰。但任她数次在脑中回忆,却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丘若兰的事情。
如今听见丘若兰明明白白承认了,她少不得再一次从前往后捋一遍。
从前田氏一家在南边时,两家几无来往,回来后,两家也亲密过,虽现在面和心不和,但于氏自认行事坦荡,对田氏一家仁至义尽,真不知丘若兰到底为何那样恨自己,处处对自己家人行挑拨离间之事?
于氏倒不是怀疑王巧儿为了私利撒谎,但想到丘若兰一来到顺阳城就挑拨自己和田氏的关系,她也只能暗叹也许两人上辈子就结了恩怨,注定今生要了结的。
王巧儿窥着婆母的神情,小心笑道:“母亲一向待人平和,对小辈们尤其爱护,丘若兰心机深沉性情毒辣的,心眼儿也小,也不知是在哪处鸡蛋里面挑骨头呢,母亲大人大量,虽不和她一般见识,只是君子易处,小人难防,咱们一家子往后行事还是小心些好,尤其是和她家交往共事。”
于氏看着儿媳,明白她这是为自己从前的糊涂行为辩护。
于氏目光不由落在王巧儿略有些隆起的小腹上,心中暗叹,只要王巧儿自此收敛,往后她虽不会如从前那般对王巧儿信赖疼爱,但面上还是可以做得和蔼些的。
于氏笑道:“这个丘若兰实在是个心狠手辣的,就如一个躲在草丛里的毒蛇,趁人不备就窜出来咬人一口。如今既然已经看透了她,以后能躲就躲着她些吧,免得一招不甚着了她的道。”
王巧儿却有些不甘心,陪笑道:“儿媳明白。只是听她的话里话外,似乎还要有的行动,既然如此,就是咱们躲着避着,也不过躲避一时,终不是个长久之法。倒不如让儿媳与她虚与委蛇,到时知己知彼,捉她个现行,一来为她从前设计咱们家好好出一口恶气,二来也免于后患。”
于氏摇头,丘若兰行事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