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起劲,莫不是真要他做我的姐夫不成?就是不知人长得好不好看,可与姐姐相配否。”
丘如意被丘若兰奚落,不由羞恼地反击道:“亲戚见了面相互问候几句罢了,你小小年纪想的也忒多了,你既然喜欢他的呆样,不如让我母亲做媒,选他做你的夫君好了。”
丘若兰不依,便要来挠丘如意,丘如意慌忙躲闪,二人这一番动作,便闹得车身微动,王巧儿不由看向车内,笑道:“你这两个丫头做什么呢,我一时不在,就打起来了。”
丘如意只好住了手,与丘若兰二人正襟危坐起来。
王连君早就留神听到里面娇音萦萦,虽听不真切到底在说什么,却越发勾得人心痒,后面听到如玉珠般的少女娇笑,更是引人遐想。
王连君浮想联翩之时,却不知身后正有一辆华丽马车急速驶来,那赶车的人口内叫道:“不相干的人回避开来。”
王连君便不能及时闪身躲过,等回过神来时,恰正好挡在马车前,唬得车夫急忙勒住缰绳,怒喝道:“你这个人,怎么不知道躲闪?没长耳朵吗?”
王连君看着高举着蹄子骤然停在自己跟前的高壮马匹,也被吓出一身冷汗来,如果不能及时阻住马匹,虽然车行得不算太快,可真被马踏过去,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饶是这样,他身后的书童已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手中的书尽数掉落在地,早被马蹄踏得稀烂。
那车夫看王连君怔怔站在那里,便又叫道:“还不快退一边去,莫不是想讹诈。”
若是往日,王连君或许也就好汉不吃眼前亏息事宁人了,但今天情况却有些不同。
一来,这些书是他自卢国公府借来的,极为难得,如今破损了,他却无处再寻了来归还;二来则是,守着丘氏众人,他若是退缩了,也显得太怂了,以后也不必在亲戚跟前立足了。
王连君看一眼车上写着的一个“秦”字,又见赶车人五大三粗的,便已猜到是京城哪一家,此时便冷笑道:“我堂堂读书人可作不来讹诈之事,不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