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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心里打了突,笑道:“既然这些年都不理不睬的,这骤然亲热起来,怕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断没有好事的。”
丘荣闻言,皱眉思考道:“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有什么值得他一个国公爷谋算的。”
于氏展眼想一回,笑问道:“国公爷是单请你的,就没有别人?”
丘荣答道:“不只我一人,还有那府里的敬大哥,不过当年救助他家的,可是那府里的茗二哥和咱们家,我想请他来,不过是顺水的人情吧。”
于氏却冷笑道:“管他谁救的,外人只道是丘氏家族,我倒觉得国公爷想请的是敬大哥,毕竟他家是嫡派正支,怎么也比咱们家尊贵些。但即便如此,丘氏仍是高攀不起国公府的。国公爷到底是凤子龙孙,又是太祖皇后一脉,将来皇上大婚册封太子,他家也少不得要再进一步的。”
丘荣一听,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只是复在心里叹道,当日不该拒了他家的亲事,也是女儿没福气,谁能想到当年一介落魄的穷乡公,会一跃而起成了高高在上的国公爷。
再则说了,当年拒了他家的亲事,他家飞黄腾达以后没有出手为难已是大幸,哪里还敢奢望他家再次上门提亲?
丘荣惋惜道:“如意那性子也就罢了,确实不适合嫁入那样高的门第,倒是若兰侄女儿真是个难得的,品貌自不必说,竟颇有当年老辈姑奶奶们的气派,若是当年没有拒亲一事,便是把她嫁入国公府也是相配的,必能使国公府成为丘家的一大助力了。”
于氏撇嘴,冷笑道:“若兰那丫头再好,你割肉也不能贴到她身上去,如意再不好,也是你我的骨血,她不过是外面脾气大些,若论其他的,我倒没觉出她差别人哪里了。”
丘荣知道妻子护短,便不再吭声,夫妻二人歇下不提。
再说此时宋氏也正生气呢,只听她恨道:“老夫人便是不喜欢我这个儿媳,也不能如此埋汰晴儿,说她远不如娟儿那丫头,我也只当她是偏心,可怎么能说晴儿连若兰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