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猜到。
紫珏在此时大叫一声:“够了。老夫人,你不想活了也不用再拉上一个吧?错的那个人是老太爷,你不要恨错了人。”
“再说,一直错的人还有你,为什么非要弄个你死我活不成?你赢了也不会有银子给你。”
老夫人看一眼紫珏:“你不是不认识她嘛,为什么要帮她说话?还有,谁说不关银子的事情,三万两啊,嘿.池家的银子是那么好拿的吗?”
“烫手,知道不知道?”她看着huā姨笑得很诡异:“想要银子成啊,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能拿得走。
“银子是好东西啊,只是真得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huā用啊。”她叹口气:“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那个公子哥很听母亲的话。”
她笑得更诡异了:“你知道那个公子哥的母亲是谁吗?是我,就是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不能自已。
屋时有不少的人,可是除了她的笑声外再无旁的一点动静,也就显得那狂笑声多了一丝的可怕。
huā姨的手一颤,死死的握了握胖婶的手:“你真以为几句话就可以让我相信?”
老夫人止住了笑.笑得一脸是泪,她不得不一面拭泪一面开口:“对,也对;喏.你来看看吧,来看看我手里的东西。”
她自袖中拿出了一件东西来,却是一个香包;用料说不上多好,但是做得却极为精致,虽然说年头有些久了,但是保存的还真得很不错。
huā姨看到那个香包后身子一震,身子软下去;如果不是胖婶和大乌龟,她就要自椅子上溜下去。
盯着老夫人她嘶声道:“是谁.倒底是谁?”
“我说过了.是我的儿子。”老夫人收起香包来:“这话可不是能随便乱说得,你是真得听不懂吗?”
她说到这里看着huā姨又笑了.这次的笑没有一点声音,却带着十二分的古怪.让紫珏霎间差点以为在老夫人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