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紫珏转了转眼珠后就低下了头,抱定看戏的主意绝对不开口说一个字;池家人和夏氏斗呗,斗个两败俱伤那才真叫一个好。
妇人韩氏在此时却忽然膝行几步过去拉住了夏氏的衣角:“妾绝无他想,只是想让他们父见上一面,也免得……”
夏氏低头看着她:“拿开你的,脏手。”她的目光森然而且冰冷,相比起韩氏的低声求恳来说,就仿佛是个恶鬼般可怕;如此,韩氏就越发显得可怜了。
紫珏看着韩氏抿了抿嘴唇:果然敢上池家门的不是简单人物啊,可怜巴巴的样、低到尘土里的样,啧,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害的,仿佛她才是最无辜的。好手段啊好手段,紫珏想这一手自己应该记下来才对,活到老学到老嘛。
韩氏怯怯的松开手,抱着孩不住的磕头,因为有孩也不过是弯弯腰,根本不可能以头触地什么的:“夫人开恩,老爷对你是真心实意,万没有其它的意思;当初老爷只是一时醉酒……”此时此刻最不应该说的话是什么?嘿,这个韩氏还真不是只有两把刷啊。
紫珏看着她布满哀求的脸,看着她眼中那幅求取夏氏原谅的恳切:她真得不知道自己的话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吗,如此一刀又一刀的插在夏氏的身上,还要补上一句“夫人,你要原谅我”?
是紫珏现在早就一脚把韩氏踢出去了,我让你装!
夏氏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然后缓缓的转身看向老太爷和老夫人:“事情应该慎重些,不要让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把我们池家的血脉弄脏了;仅有一封信不能算什么,方口不言可是能说的人多着呢——当日的事情不可能只有方和她知道吧?”
“谨慎的意思就是,就凭有方的信孩我们还是留下吧,如果是的话也算是给方留下了香火,相信紫珏做为长姐,还有我在,我们能够教养他——把孩交给儿媳养吧,待到事情查清楚,真的呢我和紫珏定会尽心,紫珏总是我们房的嫡长女,而她的孩也是我们二房的长贤孙。”
“二房还能得一,让其能对紫珏有所帮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