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冷然:“我们的存在的意义,不就是如此吗。” 是疑问,更是陈述。 白衣女子沉吟一会儿,也释然了。 道理她都懂,但终究是意难平。 毕竟像帝君与地藏王,这样的人,太少了,太少了…… 【考证回来,有运动会,时间有点紧,周六周末多码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