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乘客还向空乘抱怨。
机组人员同样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表现良好的贾德-伊斯劳尔先生会被替换,换上了个毫无经验的陌生家伙。这让他们在听到机长广播的时候,显得无所适从。
广播适时响起,又是普斯法尔的声音:“非常抱歉,刚才飞机在拔高的过程中遇到气流,不过现在已经过去了,飞行一切平安。我们正平稳的飞行在一万英尺的平流层,感谢上帝。”
内维尔笑了笑,他深知晃动是操作不当造成的,与气流丝毫没有关系。普斯法尔还是老样子,他想,如果他能改一改毛躁的毛病,一定会成为一名更加优秀的……
内维尔摇了摇头,他不相信“如果”这种事情。但这次行动出现任何差池,便没有这种“如果”。他还记得阿斯利尔那个老家伙在小队出行前对他说的话:“如果你们没有完成任务,会有战机击落你们。我不想发生这样的情况。”
内维尔并不喜欢阿斯利尔当时那种威胁的语气,但他同时明白,一切都在那个老头的掌控中,包括这架飞机的生死。
笑容收敛,他看见中东人有了动作。领头的刀疤向机舱后探看了一眼,然后起身向后走去。
他要干什么?是要开始了吗?内维尔发现自己的心脏又一次快跳出来了,这种感觉甚至比开始的时候更加强烈。
微型耳机里传来队友的声音:“是否要行动。”
此时刀疤脸正经过内维尔身侧,他只需要一勾手,一记熟悉的擒拿就能将其制服,或是直接拧断他的脖子,一如内维尔在中东所习惯的那样。内维尔努力的抚平内心的躁动,尽量表现出自然的神态,这是他训练的项目之一,实际使用起来,效果完美。
刀疤没有任何怀疑的从他身侧经过,在舱末和几个乘客有过片刻的身体交流,然后钻入舱尾的洗手间。
内维尔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对着微型话筒说道:“不要轻举妄动,现在还不清楚他们有几个人,也不清楚他们手上到底有什么武器——”
内维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