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灾情算是暂时控制住了,可是家中的灾情却让何天赐有些担心,毕竟张素雅这几天一直都不太好。
进入夜晚,草原上的夜风突然冷了下来,由于鼠疫的影响,所有的公共活动都停了下来,整个通辽平安街格外的安静,只有大北风不知疲倦的挂着,嗖嗖的寒风吹在何天赐的身上,他感觉到一阵寒冷,缩着脖子将狗皮帽子压得更近。
何天赐的内心真的感觉到一阵寒冷,东北的冬天是冷,可是他感觉今年东北的冬天是最冷的,但愿呼啸而过的大北风能将瘟疫挂到背面的老毛子beijing熊,南边的小鬼子,让他们尝尝瘟疫的厉害。
忙碌了一天实在是太累,回来就跟张素雅挤在炕上便沉沉睡去。也许是上帝的恩典与保守,过了过了两天,服过几次药之后,张素雅的烧竟然都退了,虽然还有点轻微的咳嗽但气se明显比起两天前要好了很多,没有出现鼠疫咳血的情况。
“我就说嘛,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你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要死要活的。”何天赐心情大好,在张素雅挺跷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张素雅痛呼一声,白了一眼何天赐,有气无力的用一双小粉拳捶打着何天赐。
张素雅嘤咛一声,被何天赐摸在敏感处,双腿一紧,按住何天赐地手颤声道:“流氓……”
“流氓……我这就流氓给你看了!夫妻在一起种地天经地义!”何天赐坏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现在不行,这些天没洗澡,身上脏。”张素雅被何天赐吻得迷乱,不过还是回过神来,双腿夹得紧紧地,喘着气脸红地推开了何天赐
“没关系,我不在意。”何天赐厚着脸皮道。
张素雅按着何天赐的咸猪手,白了一眼何天赐,没好气的说道:“看把你急的,我这不是身子骨不行吗!”
“哦……”何天赐这才想起来张素雅这些天一直生着病,连屋子都没出去,看来真是自己猴急了,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了,何天赐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电生理需求不就成了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