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家积贫积弱,尔等定当奋勇而起,捍卫国土,精诚训练,以保大清江山之稳定,国泰民安。”
在赵尔巽的致辞之后,四周响起轰隆隆的爆竹声,整个奉天讲武堂正式开课,这也是整个东北第一所军校,东北陆军的摇篮。
这些出身旧军体系的巡防营士官就不好管理,匪气十足,对总教习之一的蒋芳震更是充满敌意,因为这蒋方震在东北编练的新军,实则就是为了取代旧军,而且此时的蒋方震不过二十多岁,跟这些老牌旧军比起来还算晚辈,初出茅庐就执掌训练大全,下面的这些士官可是满肚子的怨气。
“他妈了个巴子的,这叫什么事啊,咱爷们什么时候受过这个苦啊,天天还得看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的脸色。”
“二虎,忍着点吧!”一个矮个子军官叹了口气道:“他妈了个巴子,眼看着这帮红毛小子爬到咱们兄弟身上,何天赐就不说,人家那是总办女婿,现在在奉天势力也大,可是他蒋方震凭什么骑在我们头上。”
这二人正是出身巡防营五营统带张作霖和管带汤玉麟汤二虎,这巡防营统带本来就比统领低一级,而且由于赵尔巽主管奉天军政大权,军务繁忙,这训练的实权实际上就落到了张锡銮和何天赐的手中,当然这张锡銮跟何天赐的关系大家也都明白,父子二人在关外根深蒂固,何天赐更是手握着奉天最精锐的部队。
但是这蒋方震毫无功劳,就对着这些刀尖舔血出来的旧军指手画脚,张作霖等人还真是不服,下面的这些管带、哨长也是满肚子的怨气、牢搔,天天在这里受罪,哪比得上拿起大烟枪,打上几枪,那多舒服啊!
这张作霖毕竟是在社会底层走过来的,也是迫于生计拉起杆子成立的保险队,也是练就了一身荣辱不惊的本事,不过看着自己这下手下着不满的情绪,也是愤怒不已,也是一直在忍耐这蒋方震。
“雨亭兄这怎么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对啊!”
何天赐也也是第一次看到张作霖,以前只不过是在教科书上看过,这张作霖长得虽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