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也不知老头哪条根短路了,但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似乎真有办法把我锻炼成为最强者,怪哉怪哉。算了,只要他不拆掉我这老骨头,哦不,忘记了现在是“嫩骨头”了,随他闹去,有什么招本人接着,尽管放马过来吧!
可是第二天……
“什么?”我惊天动地的叫声响起,贯彻云霄,惊起窗外乌鸦三两只。
“鬼叫什么,不就是叫你把全身衣服脱掉吗?”老头不耐烦地道,视线中我战战兢兢地躲到墙角,双手抱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警惕地盯着他,会说话的美眸似乎隐约告诉他她主人已把他当作凶狠的大色狼了,有了这般认知,老头更不快了。
“脱衣服干嘛?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死死盯住老头,心里举棋不定,老天,玩笑开大了,我该不会是跟了个变态吧?
“罗罗嗦嗦哪来这么多问题!”老头不耐烦了,狠狠地一拍桌子,我眼皮一跳,咽了咽唾液,心想,这里前不着店后不见村的,还是别惹着他好,跟老头对着干,我是没好果子吃的。“一句话,脱是不脱?”
我犹豫了一下,把头摇得像撞鼓似的道:“不脱,死也不脱。”
老头也不跟我废话了,大步一迈走了过来,一把像拎小鸡似的提起我,手指一点,我全身一麻,然后在我可怜、哀求、凶狠的复杂眼神中毫不动摇地把我扒了个精光。如果我眼神可化作一呆激动,大概他身上早已千穿百孔了,如果我眼神可化作飞弹,大概他连渣滓也不剩了。
老头随手在我胸前一拂,我全身一松,穴道解开了。
我双手掩住下身,悲愤欲绝同时,破口大骂道:“老色狼,大坏蛋,臭鸡蛋,死萝莉控……”我把记忆中所有用得出的恶毒名词都统统扫出来,但来来去去还是这么几句,事实证明,我骂人的技巧有待提高。
老头似乎一点也不为意,等我骂完了,反而还饶有兴致地问道:“萝莉是什么意思啊?”
我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