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易乐祥心中对那个组织也更加好奇。上官燕还不到能够敏锐把握别人心理的年纪,毫无疑问这些东西都是从那个神秘组织学到的。这也另一方面说明了上官燕口中那个组织的可怕。
“你这么快说出这些人的名字,不会让你的处境更加艰难吗?或许我们就不再需要你了。”
“不会”上官燕自信的说,“我是组织安在安诺基的密探中级别最高的人,有些事情只有我知道。他们只会更加证明我所知的信息是多么的重要。”
易乐祥点点头,“噢,明白了。”审讯室又恢复的安静,过了一会儿,易乐祥再次响起,他有些好奇:“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说呢?如果你的情报真的那么重要,其实和谁说都一样。”
“不一样”上官燕冷冷的回答,“或许,你们会放过我。但有些人不会”她不安的四处打量着封闭的审讯室,易乐祥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一丝惶恐。
房间外的某处传来一声闷哼。
易乐祥恍然的看着上官燕,他明白上官燕说的是谁。原来这才是上官燕真正担心的问题。
易乐祥隐隐约约知道‘启蒙者’与‘被启蒙者’之间那种近似神圣誓言的关系,他的很可能会令整个事件变得复杂起来。
异能者的传承可以一直追溯到远古时期,这些历史悠久的组织往往有许多外界所不知道的规矩和常人无法理解的仪式。对古老的传承的坚守固执而偏激,近乎病态。但只要上官燕的信息有足够的价值,他不在意为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nv孩提供庇护,理论上她的所作所为是无法被原谅的,但她毕竟没有造成任何实质xìng的伤害。
审讯室再一次恢复到先前的宁静,上官燕也恢复沉默,她在等待。她知道对面的年轻将军也在等待。随着体内jīng神力进一步减弱,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一方面是因为寒冷正在侵袭她越来越脆弱的rou体,另一方源自内心深处越来越强烈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好吧,我们现在来谈一谈你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