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施主,我寺庙中有练体之法,你可以去看看。”法杰关门离去。
厅子里,杨仓苦思了几分钟,环视这个大厅,找不到多余一物,却看到了地板干净整洁,窗户外植被茂盛,凉爽的秋风吹了进来,他感到了凉嗖嗖。
他站起身来,打开门,走出了厅子。
法杰坐在北向的房门前的地上,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阳气,看到杨仓走出,点头致意。
“杨施主,有何想法?”法杰问道。
“我只想洗澡睡觉,别无想法。”杨仓回答。
“好,这边的房间有剩,你选一间,当中有衣服被褥,可以自由使用。”法杰指向西边的房舍。
“谢谢。”杨仓道谢。
他选择了一个靠近寺院前殿的房间,走了进去。
一个不大的房间,一张床,一个衣柜,别无他物,真是简洁。
杨仓取出一身白袍,走出去,找到了水房,洗了澡,然后回房间睡觉。
关紧门,躺在床上,后边的窗户吹进了凉风,他遮上棉被,沉沉的睡去。
“何为自由,我为自由,何为梦想,我为梦想,何为友谊,我为友谊。”
心中独我盘旋千遍,经久不息,这个梦很长,皆是过往的一切疾苦,通通犹如路过的溪流,远远的消失在大地的尽头。
苍茫的大地,尽数生长着茫茫的绿草,树木撑天而起,大地之上,无数生灵休养生息。
霍然惊醒,已经是深夜,杨仓起床,站在窗户前,吹着夜风。
夜已深,远近都是楼房,重重叠叠,一轮弯月在天上散发着银芒。
“深夜了,已经是秋季,真想回家啊,可惜回不去了。”杨仓叹息说道。
放下了心中牵挂,他别无所求,只为了活下去,而好好的修身养性,也可以安静的修炼,日后可以长寿千岁,那就足以。
杨仓走出房间,一个安静的院子,草地发黑,石头也被月光照的发亮,唯独小小的水池,平静无波,倒影着弯月,繁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