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意思!”
“我的意思其实是,假如玉玺在伯符手上,尽可奉送袁术,换取你想要的东西。”白楚峰淡淡地说道。
孙策没有回答,脸上的神色像在斟酌什么,但张纮倒感到孙策的手心已经放松下来。
“我知道该怎么做,两位后会有期!”孙策最后说。
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路在何方,那是每个人各自的选择。
“你一定能成功!”白楚峰祝福。
“你一定要忍耐!”张纮叮嘱道。
孙策谢过以后,便转身离开,却于门前忽然转身,说:“愿将军为你义子早日寻回亲母!”接着就走了。
房中所剩二人,沉默过后,张纮才说:“将军说话好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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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马义从平平静静地回到下邳城南的时候,已经离糜芳押运物资回来后又十多天了。
下邳城的百官此时纷纷出城相迎,可是他们面前凯旋而归的将军,脸上并没有太多欢喜,本来喜喜洋洋的一伙人都马上收起了笑脸,换上一副严肃而恭敬的样子。
只有刘备等几人才能神情自若地上前寒暄,而刘备身后还有两人跟随,面容俊朗,谈吐风度均得体。
曾在郑玄的东篱居里,白楚峰就对他们有几面之缘,因为他们都是偶尔前来拜访郑玄的学生。
他们一人名曰刘琰字威硕,而另一人白楚峰可谓耳熟不过,姓孙名乾,字公祐,不过如今在白楚峰面前,大家都算是老熟人了。
待与陶谦见过后,白楚峰立马又出了城,直奔浮屠寺而去,叫陶谦身旁的甘夫人心事重重。
……
“郑师叔他们就这样离开了,真可惜!”
“是的,毕竟他们都担心曹操再三而来,何况孔北海也为他们高密的老家做了不少事。”
当白楚峰赶到浮屠寺的时候,他终于在寺院的一处看见的从郑玄隐庐回来的千羽,而可怜的谦儿正安睡在千羽的怀里,他的心才没那么难受。
千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