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来的敌骑突袭,顿时心中一阵惊骇。
“妈的,公孙瓒这狗贼,太狡猾了!”
其实这个小小的江都,无论空城与否,笮融虽知得到也无所大用,但全因胸中一口恶气:“我出逃徐州,真道是我笮融怕了那个曹操不是……哼!陶公,我为了你可以不要性命,但何必为了那厮……不值得,我为你为徐州做了许多,可……新的徐州牧本该是我……可恶,都因为公孙瓒!”
如今公孙瓒仅仅带着数百人马前来,在笮融眼中更像是对自身的蔑视。
他誓要教公孙瓒和他的白马义从葬身大江。
“佛爷,如今盛夏高温干旱,若对方堵我等出路,再以这空城施行火攻,我等恐怕葬身火海!”
笮融此时被身边的副将一语惊醒,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眼前情景刻不容缓,故此就率兵出城救援,可是才刚转身,身后就突然有人冒头喝道。
“对付慈悲为怀的佛爷,我等又怎会用这种自毁家园的毒计,你等真是‘君子’度‘小人’。”
笮融闻得对方语带讽刺,但既然对方城中现身,又怎会真用火攻呢!
“公孙狗贼,你……原来是你,孙小贼,不见一些时日,还是没学乖!”
“哈!佛爷还记得我,小子此行不枉矣!来吧!我再向佛爷讨教讨教!”
“哼!正好!昔日我不得不对你手下留情,既然你如今跟公孙狗贼干起了勾当,我就把你们一同收拾了!”
笮融和孙策原来不是新相识,从前陶谦要把孙策赶回曲阿,委托的就是笮融,而今天的相遇当然是孙策要找上门的。
“但提醒佛爷,你眼前可不是昨日的小子了!”孙策仍立原地说道。
“哼!跟你老爹说吧!”
笮融言毕,抡起大刀,迈起脚步冲向孙策。
而孙策只是抿嘴一笑,眼睛突然暴露凶光,抽出孙坚遗下的古锭刀,刀锋破空,却依然原地不动,只是这时两边的民房屋顶上,忽然从冒出许多人,都手持射弓,引箭对准了笮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