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上本是徐州琅琊人士,前汉之时还曾受封下邳侯,只是后人南迁丹阳,呵呵……若算起来,我也是半个徐州人……嗯!下邳的风景其实不错!”
“这城北的葛峄山大概就是因你的祖上而得名吧!”
葛玄并无应答,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喜欢就留下来!反正你如今在徐州名堂也不小。”
“哼!这得看你的造化了!”
“你放心,日后有机会,我就仿效笮融,将大把大把的钱和金子都砸到葛峄山里,为你砸出一条路,大建群庙,让你成为一代道家祖师,满意不?”白楚峰马上夸口说道。
“哈!将来你记得自己说过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不清楚目前徐州有多紧张,得供粮浮屠寺?恐怕就下邳城也不好过日子!”
在九镜塔的顶层上,白楚峰和葛玄俯望着远方的下邳城,不仅开阔壮丽的景色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连灾祸也看得真切,凄凉的途人,荒废的田地及残屋败瓦,只是看不到半点生机。
徐州经历了曹操两次侵扰,到处败坏,笮融这次离开更是落井下石。
战争不仅是破坏资源,影响农务,更是击碎了百姓民众的心,又恰逢大旱之年,本身收粮已不见得有保障,这年号虽取了兴平,却无半点祈福的意义。
大至天下,小至一个下邳,其实都仿佛在无底深渊的坠落之中。
葛玄的质疑,白楚峰是这样回答:“得一时是一时,就当做给寺庙添些香油,求大神保佑……保佑我马到功成!”
“功成?你这是要干什么?”
白楚峰顿时朝南远眺,笑而不语,把手中的一份信札收好,便邀葛玄一同下塔,返回下邳城中。
——————
“诸位以为如何?”
陶谦一直病卧在床,下邳城中太守府的厅堂之上自由白楚峰居中而坐,一众要员则受邀齐来商榷事宜。
“前方斥候刚探到消息,吕布应张邈、陈宫之约引军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