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东莱黄县一带地区在无政府状态底下,渐渐成为了东莱众的私属领地。
然而黄县其实还是处于一片慌乱的景象中,港口码头那里有许多没有谋生能力的人,老弱的在乞讨,健壮的欲求一份海上的差事或码头打杂,还有不少尚有姿色的妇女在对“豪客”招揽桃色生意。
但管承说这还不是最苦的,从前比这个更苦,孩子也饿得活不成了,拿孩子换粮食的多有其事。
“而孩子其实是买主的肉食!”管承冷淡地道出了故事的结局。
人相食……易子而食……白楚峰在幽州的几年间时,没有亲眼见过,或许这是他的幸运,而最骇人听闻也就是千羽小时候差点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但忆苦思甜在此时是没有意义的,一个人人都不务正业,不努力生产创造的社会,又如何谈论未来,如何改变命运?
白楚峰特意去从这些人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还可以让当地这些人知道北方有大名的“白马将军”南下驾临青州,使整个码头都轰动一时。
“真的要这一刻就如此高调!”
“我也就刚刚才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
因为白楚峰了解到一些事情,也就是北海国的事情,还有跟孔融、管亥有关的事情。
北海国相孔融孔文举当世名士,早在幽州就传闻孔融在北海为官六年,很得人心,其门客众多,常言“座上客藏满,杯中酒不空。”
虽说孔融是名士大儒,但却是一个无多少建树的清谈文客。
白楚峰脑海中的是把酒咏诗的孔北海,眼睛所能看到的是却是青州一地狼藉。
东莱不过在北海附近,早年围攻北海时,管亥带领的数万黄巾也是北海周边的青州乡人,这些黄巾可能根本算不上是起义兵,充其量不过是饱受饥饿和战乱的难民流民,其所求也不过如管亥说的:“吾知北海粮广,可借一万石,即便退兵;不然,打破城池,老幼不留!”
后面的狠话多半是壮其气势,但不是重点,重点是“北海粮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