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店小二吞吞吐吐,白楚峰马上怒目相视,单手抓起小二的衣襟,稍一发力就将其拔高一尺,却平静地说:“若日后二公子怪罪我,我一定不放过你!”
“爷你放不放过我是一回事,二公子是肯定不放过我,小人就死定了!”
店小二是怕公孙恭多于怕自己。
店小二就这么悬在半空,这店里的宾客可谓有了消遣的节目,白楚峰默然一会也只好放下小二,那小二整理着衣服,反而辩解起来:“不是小人不说,而是袁公子临走的时候交代过,二公子不胜酒力要在房中休息,谁都不得打扰,除非来的是辽东侯!”
白楚峰一听小二如此说来,马上感到不妥:“辽东侯?假如是辽西的易侯呢?”
“易侯?”
“没听过?”白楚峰又反问过来。
“难道……你就是前将军!”店小二如梦初醒。
如梦初醒的不仅仅是店小二,还有周遭的宾客,提到公孙瓒,谁都朝白楚峰的伤臂看去,似乎这就是传闻中的印证。
不单单如此,在场还出来了一个人证:“不错,这位就是前些日子辽东侯请来的白马将军。”
“难升米大人,此事当真?”楼阁的客厅上就有人问道。
白楚峰一直没有留意到难升米在这里,这是邪马台国随卑弥呼女王出使辽东的使臣,当日在侯府盛宴上,他就是客席上因自己对卑弥呼无礼而投射不友善目光的其中一人。
众人得到难升米的肯定后,马上喧哗起来,有些人更暗自在背后指指点点起来。
白楚峰根本不理会那些人,只想向难升米表示感激,而难升米却已经走到自己面前,在耳边交代数语。
当难升米的话说完,白楚峰焦急的神情马上涌现。
那店小二还以为白马将军要冲自己发难了,却发现对方大步流星地往楼阁的上层冲刺而上,便深深呼出一口大气,却又突然醒悟,大事不好了。
……
“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