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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箐舍身引开了袁熙,她心里是有一个什么样的我?”
白楚峰在反复思量着袁熙今天的到访,而田芷箐已经随他在外整整一天了,到现在也不见回来,心里渐渐担心起来。(首发)
但在襄平城里,袁熙又怎会如此明目张胆。
不过最后白楚峰还是决定出门。
“将军,城中夜里会宵禁!”眼见“公孙瓒”离开别院,别院管事好心提醒道。
“我不想出去你说随便出,我要出去就说不要走动!存心吧!”白楚峰心里对这个事事与自己唱反调的管事实在没有好感,就对他说:“辽东侯不是说只要不出城就随我通行么?又没说白天黑夜宵禁与否,对吧!反正只要我走出去,你们侯爷安排在我身后的人难道会少么?”
一席话驳的管事哑口无言,反正“公孙瓒”非一般人物,只有辽东侯才能管得到,管事也不太计较了。
然而白楚峰刚刚踏出别院大门,心里一丝犹豫,脚底一阵发虚,但一想到田芷箐的安危,无论袁熙是否为自己这颗棋子设下了一步走法,他还是得走下去。
……
襄平城的夜里全然没有白天的繁华,也许正是宵禁的缘故,不过街道上依旧有一些人物在行走,看样子多半是零星的达官贵人或财可通神的地方富豪,而在这抹黑的夜里,也能看见一些楼宇间灯火通明,听到歌声悠扬。
白楚峰因为身穿公孙度所赐予的锦绣衣裳,沿路都没有巡卫上前盘查,但白楚峰却拉过来一个巡卫询问袁熙住所之时,却意外得知袁熙被公孙恭邀请去参加一个宴席。
袁熙好一个借花敬佛,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计,何况老袁,自己不也正是栽在老袁手里。
一想起公孙恭那天看田芷箐的眼神,还有这连日来的举动,白楚峰异常担心起来。
哪怕迟半刻,公孙恭都可能会命丧田芷箐的手上,这是最可能发生的,也是最可怕的事,这不仅彼此性命有关,恐怕连管承也会被牵连。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