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管承叹息道。
就这样,三人在袁熙的客舍厅里待了一个时辰,此时袁熙回来了。
一进大门,仆人马上来前,在袁熙耳边细语几句,袁熙便笑面迎上田芷箐说:“姐姐如此便要离开,弟弟还想今夜设宴与各位加深情谊。”
那管承便说:“我家兄弟还在别处等我们的消息,故情急之下不请而辞,请袁公子见谅。”
“哪里,哪里,我看是将军怕身份泄露,才急于奔走吧?”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言辞,让白楚峰顿时一愣,原来在袁熙身后徐徐跟来了一个乌桓人,从他嘴上冒出这一番话。
“我与你素未谋面,兄台怎会有这奇特说法?”白楚峰故作镇定地回应道。
“还装?虽换了装扮,不过柳城之后,天下皆知白马将军伤了一臂,哈哈!仍不减威风,与蹋顿斗个不分上下,这事情旁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这天下缺胳膊少个腿的人到处都是,兄台凭什么肯定?”白楚峰反问过来。
“凭什么?就凭在段日陆眷手下有我的几个乌桓兄弟,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也不改姓啊!将军勿让人笑话吧!”
面前这个乌桓人信誓旦旦,说得白楚峰一时难有托词,而那边的袁熙稍加思量连忙点头说道:“本想三位才貌出众,愿倾诚相募,可惜是我袁熙高攀不起啊!将军。”
白楚峰三人此时面面相观,解释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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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奔走辽东的身边被揭穿后,袁熙并没有急着将他西返送到冀州去,而是从辽队县往东去,但也只是知道东去,要去何处,三人被关在一辆马车上也根本无从知道。
那一路上白楚峰都不明白,那个跟袁熙在一起的乌桓人又会是谁呢?
马车一路颠簸,走了一天的路,终于来到一处繁华热闹之地。
在远方城塞外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男耕女织耕,商市叫卖,除了边塞杂胡,还有许多中原少见的异国之人,缤纷如一个国际大都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