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对。”田芷箐说。
“可是奴隶的主人会是谁啊?”
白楚峰反问管承,然而管承也只能摇头,皆因英雄莫问出处,强者背后的故事自然不易找到“出处”。
“只是段日陆眷的主人是冲公孙瓒而来?还是……我呢?”白楚峰心中反问自己。
这句话关键之处在于,若是那主人因公孙瓒的关系,那么一切也难以追查。但假如是因白楚峰的话,那么那主人一定知道其中的秘密。
而且能使唤段日陆眷的人,一定不会是公孙瓒的外族朋友。
“我的外族朋友多得去了,可是有这个能力的不多,更别说知道秘密的人……”白楚峰的脑袋想得发痛疯了。
“这个事情恐怕说也说不清,不过刻下最重要的是我们该何去何从?”田芷箐这个时候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最实际的问题。
“我们不可能跨过蹋顿,陆路已经行不通,这样吧!先到辽东湾,那时就可以选择水路了。”
管承说的是个好提议,似乎也是唯一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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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往东前行,数天来越过了辽东属国,进入了公孙度管辖,又或者更贴切地说是统治的辽东郡,一条宽若一里的大河横卧在前,阻挡着白楚峰等人的去路。
听管承说,那就是辽河,更贴切说应该是大辽河,若顺着大辽河的流向走,到了河口处南行三十多里就是辽东的官港,码头里聚集了渤海及黄海海域的各方商队,管承的东莱众也有其中一席之地。
有大辽河,自然就有小辽河,若逆水而上直到河段分叉,就会有一条小支流从东北而来,可以连接“第二”玄菟郡高句丽县城的方向,那就是小辽河了。
只是如今三人仍然无法跨过这条大辽河。
马匹沿着辽河水上游疾走,希望找到河边的船家以便渡河,只是一连走了三十里路,接近一个辽队县的地方,仍然没有看到一个船家。
“看来,得到了辽队县才有办法跨过这一段辽河,那么我们先住上一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