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不过就在白楚峰思索及决断之间,其坐下的乌桓白马已经默默向东走了近两里的路程。
转过一处土丘,他忽然发现前方正有一支七百多人的队伍在路上前行,白楚峰隐伏在土丘脚下的一处稀疏的灌木丛中掏出那残缺一边的望远镜细心一看,这支队伍前方居然夹杂着不同种族的胡人,匈奴鲜卑乌桓还有汉人,甚至还有些自己不认识的,也许是辽东一带的扶余或三韩。
但队伍后方的一群显得十分疲惫的白楚峰显然认得,那可是鲜卑宇文氏族人。
“宇文氏是怎么被救的?”
当联想起刚才自己的情况,白楚峰心想莫非正是这些义士所为。
白楚峰疑惑地猜想着,却在望远镜转移间,他又从那支胡人队伍中搜寻到亮点。
“芷箐、管大哥?”
……
他们原来也从柳城一并逃出来,白楚峰心中自然大喜过望,心想这班义士多半不会有什么恶意,何况还有两位朋友在那里。
白楚峰思定过后,便从灌木丛中现身,策动马匹徐徐追上那支队伍,不远之时还不断用乌桓话叫喊,向对方表示没有恶意。
那一行杂胡见远方有人操乌桓话而来,只有少数几个人站在原地等候。
“你是什么人?”
等待白楚峰的也是一名乌桓人。
马蹄刚刚落地,白楚峰便要回应,却怎奈正赶上后方那些宇文氏族人,其中几名族人忽然惊愕地望向白楚峰,手指颤抖地指了过去。
这一刹,白楚峰才猛然感到大事不妙。
“公孙瓒!”
宇文氏族人从那几人口中开始将这个名字传递开去,最先醒悟的是零零丁丁的匈奴人,接着就是各族鲜卑与乌桓之间的同时觉悟,最后感到惊讶的才是那少数的汉人。
“我不是!”白楚峰辩解道。
“就是他,他左臂受了伤,却单手就将我族的勇士击倒,后来被蹋顿擒获,不会错的,他就是公孙瓒。”一个宇文族人向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