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说笑的成分也很明显,田芷箐自然听得出来,果然此时就有人站出来说真相。
“给人家做保镖,你还缺保镖呢!记得路上小心啊!”刘纬台此刻也来到了后院,随身还带了一个道人。
白楚峰跟刘纬台请过礼,也对那道人说:“路上请道长多多照应!”
“先生勿客气,既受刘先生所托,一切都是应分的!”道人也客气起来。
“你们究竟去往何处?”
田芷箐才刚问起事来,那道人已经替白楚峰的人回答:“本道跟随峰先生去高句丽的单单大岭!”
应该是白楚峰跟那道人去才对,不过道人十分谦让。
“比辽东更远的地方……公孙府都这个模样,你居然去高句丽,为何?”
白楚峰有些踌躇地说:“田姑娘这么关心我,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田芷箐也听得出那是白楚峰不愿说的原因,但那道人却老实地说道:“单单大岭里来了一位仙道,峰先生正要前往寻治病之方!”
那道人把此事一说,白楚峰凑着眉头盯着那道人的背影,眼神有些蔑视。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田芷箐反过来问白楚峰。
“我……我……我有些……这……”
“你害怕什么,为何不敢告诉田姑娘?”一旁的刘纬台对白楚峰这样子感到有些费解。
“唉!这事情谁也帮不上忙,而且也说不清,说得清就不必去找那魏伯阳了,田姑娘你无需为我担心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白楚峰憋了半天就吐出这样的话来。
刘纬台摇摇头,满有深意地指了指白楚峰,便说:“人家田姑娘紧张你,当你是朋友,你却什么都不肯说,那就让我说吧!”
那刘纬台清了清桑子说:“早前他托我在燕山一带寻找一个叫魏伯阳的炼丹仙道,据说能根治他的顽疾,后来有道友发现了魏伯阳在高句丽的单单大岭,于是他某个丹道的朋友便先去寻访,无奈至今未有消息,但他丹道的朋友留下暂时抑制病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