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变,诱杀了邹大人,同部弟兄不服……者皆杀,并……并围攻……令支,将军……府……危急,特请……将军相救!小人……正赶往涿郡,为躲避乱军……在山间失足,幸苍天有眼,将军……”那屯长流涕说道。
总算在间断之间把事情都说了一个大概,却令白楚峰的头皮都开始发麻,转头望向田芷箐,后者是一脸怜悯的神色。
……
“令支若破,公孙瓒在幽州的一切都完了!”白楚峰摇摇头,又说:“只是刘夫人和公孙续都困在令支,我……可我怎么救得了他们?”白楚峰在田芷箐面前懊恼着,想到公孙续,这趟令支就是不去也得去了。
“将军……”
在一边安躺的屯长恢复了不少,忽然呼叫起来。
待白楚峰和田芷箐二人走近,屯长吃力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还是被黄蜡封存完好的信卷,交到了白楚峰手上,说:“将军,这是刘纬台先生嘱咐小人交给将军的。”
“刘纬台……”白楚峰拿着这封信,虽然还没有拆开,但心里却像安然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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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父亲可会来救我们?”
“这个自然,你父亲可是威震北方的白马将军,这区区王门卖主求荣,必死于你父亲手上。”
令支县公孙府上,公孙续望着满是密云的天空,忧心忡忡,身边的刘纬台只好如此出言安慰。
不一会,公孙府中忽然一阵喧哗,震惊上下,皆因一人被哄抬而至,而此人胸囗上还插了一支羽翎被染红的箭矢,痛苦的嘶叫悲了众的心。
“叔叔,已经是第六个了,也不知道父亲知道此事与否?”
公孙续并不乐观,令支县城外满满是人,王门斩杀邹丹后煽动士卒,加上近年“公孙瓒”的“给力”表现,很多跟随公孙瓒的士兵都感到被冷落,心中难免有不满,便随王门进攻公孙家所在的令支县城。
只怪事情来得太突然,公孙家来不及离开,刘纬台只好让敢死忠勇之士拼死突围,到涿郡报信,好解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