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占人家便宜,给还是不给?”
“靠,山里的除了强盗就没别的?”白楚峰吐一口气说。
“你这算什么意思,谁稀罕你的东西!”望远镜被田芷箐丢到了草堆里去。
白楚峰在草堆里找了一会找到了望远镜,扫掉面上的碎草后,带着歉意说:“这东西除此以外对我来说还有别的意义,而所谓一对本来该是一体的,只是另一半已损坏,这是唯一的,以后我一定送另外一样你喜欢的东西!”
田芷箐沒有再说话了,也没有表示不高兴,只是将某人冷搁一旁,自顾观察着山间的景況,盼着宁静。
“留在这里不是办法,麴义一定会翻遍每根草,田姑娘,此山可有别的小路能走?”
白楚峰完全当作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但女孩子其实还闷着气,就是一声不吭。
“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好,带我离开吧!像他们这样搜下去,你若留在这,那草庐不说,人都得赔上去!”
“找的是你又不是我!”
“那些都是禽shou。”
“你还不一样。”
“对,我也是禽shou,就看你宁愿面对一只不算凶狠的禽shou……还是面对一群长期饥ke的,禽shou!”白楚峰嘻笑起来。
“你只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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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峡谷底下还有这样一条通去东面的路!谢谢了!”
逃离了无终山,白楚峰由衷地表示感激,而田芷箐却一脸都是眼泪,因为夜暮之中,她凝望着远方山上的火光,知道兄长留下的隐庐明天就会变成废墟。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这种滋味白楚峰又怎会不熟悉,只是又无补于事。
田芷箐的泪水有多少,白楚峰看不清楚,但抖震的躁动双肩让白楚峰找不到其它安慰她的词句。
“最重要是人平安,田姑娘……嗯,你是否打算到渔阳寻田子泰?”
“莫非还要我跟着你不行?”田芷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