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并没有回答,而是不断掰断从旁拔出来的枯草,心里沉思着。白楚峰见状也不打搅他,继续想着离开的办法,自言自语地说:“可惜鲜于辅到了易县一带驻扎,否则有他在的话,应该能帮上忙!”
“刘大人死了,你算是谁?而你到底有没有杀害大人?帮你?这些问题,对鲜于辅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而我……”良久过后,田畴才迸出一句,并紧盯着白楚峰的眼睛说:“我只是不想让害刘大人的小人得逞而已。”
“鲜于辅是否有问题?而那个公孙纪就一定有问题,当时刘大人和段公倒卧地上,他还没有细察,就已经知道是中毒!”白楚峰思前想后,把事情组织起来想到了一些事情,特别是当时公孙纪看见自己惊愕的样子,连质问和扣押细查都不想,却一脑子想置自己于死地。
“鲜于辅对刘大人忠心耿耿,不会干如此卑劣之事,但事已至此,只要为了稳住局面,他才不会计较多余的真相。至于公孙纪,他有问题,但幕后主事到底是谁,这个还不敢妄断。”田畴辩解道。
“的确不能妄断,但你我应该都清楚,这多半是袁绍所为,如今整个黄河以北估计就没有了他的绊脚石,并且可以把一切的矛头指向我,一步一步地拉拢幽州的势力!”
就如田畴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但白楚峰通过曾经的案例,可以看出那都是袁绍的手段。例如勾结张让、无间道何进、夺冀州、策反公孙范……最近因为陷阵营而声名大振的吕布,只是因为袁绍一场简单的宴席就不得不离开河北,投奔张扬,可见袁绍的“内功”多么的深厚。
正值朝廷大封刘虞和公孙瓒,将要处于下风的袁绍先下手为强,演变到今天的形势对他大大有利。
而且也只有袁绍才有资格让刘虞身边出现内奸。
“田兄,你可以帮我回去州牧府里面吗?”白楚峰忽然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也许是最安全的地方,但离不开渔阳城你又能做什么?”田畴一些不解。
“哈哈……”白楚峰忽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