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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驹纵崖一跃,并非赵云宁为玉碎不作瓦全的意思,全因为悬崖后面另有一处约四丈远、矮丈许的悬山台处于山沟之间,以大白驹的马力和赵云的马术,尚且能奋力一跃至台上。
然而大白驹既然能跃过去,那赤兔自然也能轻松办到,吕布这里还在笑赵云垂死挣扎的幼稚,那边却本能地在悬崖前勒住赤兔,赤兔在地上拖划出四道泥痕,就差那么一步就要掉落悬崖。
“好小子!”吕布心惊之余还是念道。
赤兔还在悬崖边不忿地嘶鸣,吕布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云驱策这大白驹在山坡之间上下跃窜,几下功夫就落在了山沟下的泥路上觅路而走。
一众jing骑纷纷赶到,都为吕布抹了一把汗,若是赤兔跳了过去,恐怕吕布此刻就在山沟底下生死未卜了。
“将军,容末将派人到山下追赶!”
“罢了,罢了!”
吕布摆了摆手手说,眼睛还睁睁地盯着面前的悬山台,因为那山台的边上,就在刚才大白驹的落点处,正牢牢地插着吕布的方天画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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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年都这样就好了,而且不仅仅只是易县这个地方!”
俯视着屯区的风景,白楚峰不无感慨地说,其实他也没有想过可以站在这里如此看风景,
“这就是个好开始,虽然州牧大人……但也是苦心,而且不仅仅只有州牧大人,很多人都在努力,天下必有与相公同道之人。”千羽若有所思地说。
麦田的收割快进行到尾声,收获的满足和幸福在经历了流亡和饥荒的流民脸上重新绽放,这样的秋收ri子仿佛比起大过年还要让人开怀,因为大家都有了可依靠的土地,有了可活命的粮食。
“是啊!刘表的荆州、刘焉的益州都是一方净土,纷乱的中原有陶谦的徐州,嗯!那兖州的曹cao也不错,东阿县的的成效应该堪比易县,可惜的是,曹cao拿着这些秋收的果实出兵徐州!”
“宪和!曹cao出兵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