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哈哈……咳咳!”卢植却笑逐颜开,无碍病况。
不过卢植随即脸上又僵硬起来,幸好也不是病情恶化:“只是不知道伯珪应否认这生父,不得不是一件憾事。”
“……”
“你心里好像有话,有话就说吧!否则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听到此言,白楚峰心里头突然一紧,这么细小的反应也被卢植察觉到。
这一夜之前,白楚峰曾有一件事情十分想告诉卢植,就是关于公孙瓒的死,关于自己如今公孙瓒的“影子武士”之身份,他喜欢过些踏实的生活,演绎一个人物的生命,那背后总有一阵虚无缥缈的拘束,他想对一个有见识的人倾诉,甚至在他那里得到答案。
然而他害怕卢植因此受到打击,尽管卢植可能熬不过多久,是否该在此前明明白白地心酸,还是糊糊涂涂地安详。
“别看我病卧此处,外面的天下为师也有些了解。伯珪负伤而率义从突击袁绍中军,擒获东光守将后不杀,也无乘胜追击;斩杀闹事士卒以正军纪,辽西旧部如王门、单经多有怨言……你道我从辽西听到什么:‘公孙将军’自龙凑一役后意志消褪,疏远亲信,重用小人,又贪生怕死龟缩易县,终ri沉迷美sè……”
“啊!”白楚峰心底为此有些发笑。
“此种种均非伯珪的处事作风,虽然为师认为其能止戈散马休养生息是一个好的开始。而且玄德那一封伯珪的书信,似是而非,我卢植即使不及他那岳丈大德,也不至于不来见为师最后一面?伯珪不是那样的不顺之徒……峰儿,你告诉我,如今伯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也许公孙将军因……这里是刘幽州的地方,他也许在顾虑……才……”
“胡说,刘伯安若有异动,只会给自身带来非议的口实,其绝非不智之人。而且伯珪手下jing兵强将,刘伯安即使有那样想法也不见能奈何得了。”
回光返照的卢植也不省油,但一切都是推测,那就能够推搪,然而卢植又说:“你又是怎么跟刘伯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