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则既然来了,便请进。”
“是,只好打扰曹公了。”
身穿兵装的于禁见曹操在想事情想得入神,在门外稍稍犹豫,但让曹操发现了便被请了进来书房中。
“只要文则前来,就一定是有重要事,不需要见外。”曹操打从心底笑起来,并离座相迎于禁。
于禁正礼一恭便对曹操正色说道:“禀曹公,最后的一伙青州黄巾也向我们投降,兖州的问题总算结束了,只是我军的粮食不多,可是投降的黄巾兵实在太多了,若是分派下去,恐怕秋收的粮食难以顾及来年所用。”
曹操听罢长叹了一口气,不经意地思量了一会,便问于禁:“那么文则有何建议。”
“秋去冬来,此时即便驱使黄巾降卒以农事任之,也等不及来年收获,不如……”
“噢,但说无妨!”
“刺史刘岱及鲍将军均死于黄巾兵手上……”于禁说及此处,看着曹操神色忽然凝重起来,接着说道:“鲍将军对禁有赏识之恩,禁自为将军及刺史大人雪此仇恨。”
曹操凝重的眼神打量着低头说话的于禁,却不以为然地说:“然事后教曹某如何对待文则?”
“杀降就失人心,曹公当以禁之头颅来平众愤!”于禁说的话没有一个字含糊。
曹操乍听于禁言辞也没有特别惊讶,琢磨一会才理所当然地说:“……文则此说也是方法!”
于禁听得曹操赞同,也没有什么动作,仍旧原地站立,等待曹操的吩咐。
“嘻嘻,不过如此一来,老鲍泉下有知,也不会认我曹操这个老友了!”曹操忽然嬉笑地说,并拍着于禁的肩膀,安慰道:“降卒的事只是一时之急,曹某人才刚刚在兖州站稳脚,而兖州却是四战之地,像文则这样能独当一面的帅才,正是我日夜都盼望……”
“只是曹公……”
“文则不必费心,这些事情自有公台等人,操也无忧!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情,想文则代劳!”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