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主公那边有变!”副官传令过后,疑惑地请教麴义。
麴义看着敌人的骑兵队慢慢消失在眼前,深思了一会说:“不,敌人殊不简单,公孙瓒何时有这么一个姓田的,实在高明。一个如此能用兵的人难道仅仅是诱饵?结合前因种种,这么好的机会,公孙瓒要招呼袁绍的……恐怕不仅仅如此……令,先登营随我来,其余人马大张旗鼓回军并准备防御,若姓田的再犯,便慢慢追击,勿必使其孤立在外。”
麴义把大军交给副官后,便领着先登营急行军。
……
“怎么样?”
“真的要冲进去吗?”身披“白马将军”公孙瓒战袍的白楚峰问道。
“放心,云会保护将军。”
“可……子龙,我们不过区区几百人,真的要这样做吗?”
与“白马将军”并肩的白袍将领乃常山赵子龙,可是此时此刻看着远方的袁绍主军阵,白马将军居然还是胆怯。
白马将军见过界桥之战中,赵云是如何领着五百乌桓突骑在袁绍军中左冲右突,直杀得身处后军的袁绍如何落荒而逃。不过那些乌桓人骁勇,赵云身边也没有累赘。
可自己身后人工土坑中那些美其名曰“白马义从”,其实是由幸存的百余义从精英进行重新组建,老兵为伍长带军中精选而出的“新兵”,经过数月训练和配合,才基本成型,要说“义从”经验值估计是比零多一点点。
面对白马将军的质疑,赵云没有回答,只是坚定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继续伏在土坡上,坚定的神情继续注视着远方。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消逝,袁军慢慢靠近,白马义从所处的位置也将慢慢被斥候所发现。
“怎么办?”
“等!”赵云刚说完,手上的飞箭已经命中眼前的斥候,但斥候中箭后不仅还没有来得及哼出一声,连身体也没有晃落马下,而是在马上一颠一颠地,慢慢没入小山丘之后。
白马义从的伍长也很麻利,拉下袁军斥候,马上扒了衣服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