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因为秋收之际。公孙瓒去年或青州黄巾大量粮饷财物,不愁军资,趁机出击既可以阻延袁绍收禾,又可就食于敌。反观袁绍接掌冀州虽近一年,但还有些地方豪族并不归心,将来冀州稳定下来情况就于公孙瓒不利,那么公孙瓒应为主攻一方,于兵理而言,此时也该是一个十分好的时机。”白楚峰深思了一会说道。
“袁绍也因此借故对一些不怎么归心的地方大族要钱要粮甚至要人,一来敛财,二来铲除异己,才有了这些孤苦伶仃的孩子!”跟在白楚峰身后的千羽手挽手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也说道。
“作为治理一方的上位者,那两人实在为祸苍生!”葛玄说。
“站在那个位置上就不能理会对方治下的百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各有看法,我与公孙瓒也算相交,曾劝其与刘虞修好以作内援,然而此事完全跟刘虞背道,就看刚才那些人都是往刘虞治地而去,看来双方关系将会再陷泥潭了。”白楚峰又说道。
“幽州果然是你的地头,说句话也头头是道,给贫道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哼哼!”葛玄眯着眼睛笑笑口说。
本来脚程不快,如今带着一群小孩子走起路来就更慢了,走了一个白天也不过四十里路,离沮阳县的家至少还要比原来多走一两天。
而且大伙都累,就在一处靠近燕长城的有利高地上露营,和尚与道士分别依傍在大石头和大树桩边上冥想修心,那位怪婆婆是完全不敢走出那辆马车。有限的帐篷都让给了小孩和寡妇,那些健壮的汉子都无所谓地露宿在草地上,这是男人的荣誉。
白楚峰把一块兽皮披风挂在千羽那柔弱的肩旁上,又将其搂在怀里,静静地相依相偎,在古树的看守下,陶醉在宁静的夜空之中。
“这些孩子的命,很苦!”千羽看着那些安静的帐篷,多有感触地说。
“……”这个世界总有命苦的人,任何时候都是,但能帮助他们的人很少,即使有人愿意帮助这些不幸的人,但能帮到的也是很少,白楚峰实在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