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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匈奴王庭城塞的四方大门外有各方来客络绎不绝,而城塞内的石头路上也是人头拥挤车水马龙,白楚峰实在无法想到今天是何等大日子,他隐约能分辨出不少是匈奴王亲或当户或都侯,其中一些人物也有些许印象。
想象那天呼厨泉为自己设的欢迎仪式虽说隆重,但也被此刻境况远远甩开几条大街,堪比那次匈奴的祭祖大典。
“昨夜留恋商贾营地,现在想进城却如此艰辛。”白楚峰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感觉有些憋气,拓跋力微那些人依旧在商贾营地,白楚峰是一个人回城却还要排队,特别无聊,而现在他的感觉更像在大城市堵车一样,巴不得大力按鸣喇叭!
“尊驾可是右逐日王?”
“你是?”
“可记得在下,那次左贤王挟持这休屠王之时……”
“哦!是你这个搅局者,你是左贤王的宾客,怎么徘徊在外?”
白楚峰眼利,发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面孔当即过去搭讪,目的就是:“是这样的,在下出城走走,却不料归来时到如此阵仗,然言语又不通……幸好大王认得在下,可否行个方便……”
“容易,容易,阁下就请随小王过去吧!”右逐日王亲和,也不推搪。
“大王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会如此盛况?”
“小王也是远赴而来,未知究竟,但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
白楚峰跟随着右逐日王的脚步来到了王室大帐,右逐日王与左贤王客气地虚寒几句后就散了,似乎左贤王也没有对右逐日王多说些什么,却拉着白楚峰到虎皮屏风后的胡床,坐下说:“贤弟回来得太晚了,单于终于醒过来!”
“真的?只是……单于怎么可能醒过来?”白楚峰听此一说就知道是什么喜庆大事了,但同时又增添了一个疑问。
“贤弟怎么如此说话?别人听罢会误以为你不愿单于醒来。”呼厨泉也知道白楚峰不是那个意思,却也告诫一番。
“那姓葛的前些天才告诉我